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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那个时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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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以温柔虔诚的态度对待她的疤痕,仿佛那是一个荣耀的勋章。程思予眨了眨眼,眼睫轻轻颤动。内心深处似有一角坚冰融化了。有细细的泉水潺潺出,他小幅度地顶了顶

  终于感觉到她夹得没有那么紧了。开始一前一后地身。手捧起她的尖往自己的间送,过滑腻的得她两边的头又红又肿。程思予被口酸麻的感觉所吸引,暂时忘记了身下的感觉,她情不自,将自己的脯顶进他的嘴里。

  沉之越开始大口大口地咽着她雪白的,将她的口全部染上他晶亮的唾,他一边吃着她的子,一边加快力道地。坚硬的地向上入,她的身躯被他顶得一耸一耸。

  他含住她的房又将她按下来。入感被摩擦的快意所取代,她花间的褶皱被给彻底展开,一蹭一蹭地榨出更多的。透亮的水从他们下体涌出,整个房间都响彻起时候的水声。

  程思予呼吸急促,开始发出细细的呻,眼角开始起来,他抱着她不住地上,也开始低低息“不会再疼了是不是?”

  他怎么舍得她疼,她一点点的疼他都见不得,她咬住手指,边边答“不疼了,就是好酸好麻。”沉之越轻笑了一声,把自己的手指送入她的间。

  “不要咬自己的手,要咬就咬我的。”程思予没有咬,只是含着他的手指,又了一下,却惹来他的眼瞳暗了下去,如果她的不是他的手指,而是另一样东西该有多

  程思予哪里明白他看似沉静的表情之下,却有这样秽的想法,她被他撞得全身酸软,快意滔天,只得含着他的手指细细娇。火热的不停地入。

  但仍旧没有顶到最深处,这样不尽兴的让他无法足。一只手按住她的,开始用力地下,猛地,一下就深深地贯穿到底。程思予睁亮了眼。

  他的手指被她吐出来,她忍不住地惊叫“哥哥…太深了…”沉之越侧首咬住她的耳垂,温热的呼吸吐进她的耳道里。”就是得深才,你等下就知道了。”两只手开始抱着她翘的,五指陷入白,下身狠狠地向上撞。

  长的一下一下地用力楔入,上上下下地冲撞,将她刚刚开发的壁重重地顶开,直直地进花心的深处。程思予肢颤动,强烈的快奔涌而出,眼角的泪水不停地溢出。

  “真的太深了…太深了…”她将手伸到他的后背,将他紧紧环抱。情动之时,指尖直接在他的背肌之上划下几道红痕。

  沉之越也深深地息,头被她的花心狠狠地,快水向他袭来。第一次体验如此强烈又刺的情,他也到了忍耐的边缘,最后时刻。

  他紧紧扣着她纤细的肢,重重地顶了数十下,将自己水淋淋的茎拔出来,靡的白涌而出,直接向她丰软的脯,红润的尖上都氤了一滩的水。

  ***“哥哥。”是程思予在睡梦之中无意识地呢喃,她是不是梦见了他?沉之越站在窗边想着。

  他一只手搭在窗户的边缘,两指之间夹着一烟,正静静地看着上睡着的程思予,在经历过刚才那一番烈的情事之后,她就沉沉入睡了,他的眸光幽黑而深邃,窗帘不时被动的夜风吹起又落下。

  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,面孔晦暗不明。另一只手的拇指摩挲着食指的那个齿痕,轻轻刮动的时候带来的那点疼痛,根本就不算什么,他压抑了这么久的痛楚和感情,只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完全破防。

  沉之越,我想要你爱我,他抬起手来掩住自己的脸,眉心紧蹙。当他梦里那些隐秘忌的爱恋,突然曝在现实世界,他有一种被撕裂的痛感。

  程思予是他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,然而他们的身份,却让他这些年不得不远离她。这世界上多的是爱而不得的例子。

  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悲惨,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孤独终老。既然他给了自己一个关于时间的约定,那就一直默默地遵守下去,然而程思予比约定的时间,提前出现了。

  她打破了他关于她的所有布防,以一种坦率的姿态进入了他的世界。无论是初夏夜晚的拥抱,聚光灯下挑动的领带,轻轻被勾起的小指,被舌尖的齿痕,还是那一句句将他入深渊的话语…

  那哥哥…亲亲它好吗?哥哥…不继续吗?还要拒绝我吗?他根本就无法拒绝她,因为他从始至终都对自己的妹妹,怀有一份特殊的情感。

  也许,是从他们相遇的那个夏天开始。是他十九岁的夏天,那一年的暑假,沉之越在学校打篮球的时候受了伤,了不少的血。校医室假期没有人在。

  他被同学们送到了医院。伤口处理以后,就马上去照了x光片,幸好只是皮外伤,并没有骨折。

  沉若白接到电话就赶忙跑来医院,不准他立即出院,她跟急诊医生涉,要给沉之越做个全面的检查,医生表示不解,却被沉若白拉出了门外。

  沉之越躺在上,微阖着眼,想着沉若白刚才医生使的那个眼色,越想越不对劲,他下了病,小心地移向门口。“他小时候得了白血病,我就是有些担心,害怕…”沉若白的声音颤抖,越说越低“就趁这个机会给他做个全面检查吧。”

  “那我明白了,他是做了骨髓移植手术?”医生问道。“是的。”“这种白血病的复发几率并不高。只是当时找到合适的配型一定很不容易。”沉若白踌躇了一下,才说道:“是啊…为此我和前夫又生了一个女孩…”

  “所以用的是第二个孩子的脐带血吗?”“是的。”沉之越的整颗心都被提了起来,面上血顿失。

  他慢慢地又折回了病,他早就知道自己童年时候得过白血病,听说是骨髓库里一位与他基因配对相合的志愿者,最后给他进行了骨髓捐赠。

  因为志愿者的信息都是保密的,他一直都不知道他的那个救命恩人到底是谁,而沉若白与医生的这一番对话,完全推翻了过去她说予他的所有,那么他的那个妹妹,现在在哪里呢?为什么这么多年来,他们从来没有见过,也没有联系过?

  关于生父程岩的记忆,沉之越很模糊,从他懂事开始,身边围绕的都是别的叔叔。只有接近骨髓移植的那年,他才是有一段时间回到林溪,见到了程岩,还有

  程岩是土木工程师,经常要跑工地,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看他,但每次来时,都会给他带来一些玩具,知道沉之越喜欢集邮,也会去搜罗一些珍稀的邮票给他。

  在沉之越的印象中,程岩是一个和蔼可亲的男人,只是那个时候,程岩和沉若白之间的关系很微妙,沉若白一直尽量避免两人接触。

  骨髓移植的前夕,各种并发症来势汹汹,沉之越不得不在无菌病房住了大半年,那本一直伴在身侧的蓝色集邮册,自然也就不见踪影。回到江城以后,沉若白一直避谈着程岩和林溪的种种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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